譯文
我巍巍大唐的獵獵旌旗在陰山飄揚,突厥胡人膽敢來犯定叫他有來無還。
作為子民我願以此身終生報效國家,
大丈夫建功立業何須活著返回家園。
簡析
戴叔綸的《塞上曲》共兩首,為七言絕句。這是第二首。這首較之第一首《塞上曲·軍門頻納受降書》淺明了許多,裡面有一典故,就是“生入玉門關”。這“生入玉門關”原本是定遠侯班超的句子,是說班超出使西域30多年,老時思歸鄉里,上書言“臣不敢望到九泉郡,但願生入玉門關”。班超30年駐使西域,為國家民族鞠躬盡瘁,老而思鄉求返,本無可咎。但以戴叔綸之見,班超的愛國主義還是不夠徹底——他不應提出“生入玉門關”,也無須提出“生入玉門關”,安心報國就是了。戴叔綸的愛國之切是好的,義無反顧也是好的,但放到班超這個實際例子上看,卻不是那么近人情。知道了這個典故,全詩意思迎刃而解。前一聯講的是漢家重兵接敵,對胡兵一騎都不會放過。而後就是上文說過的典故——不回玉門關了,要以必死信念戰勝胡兵,報國靖邊以寧。
戴詩同前人述志慷慨的邊塞詩風一體同出,大都是吟詠壯士一去不復還的豪言志向,至於時代特徵的分析、判斷及有關主張,則稍嫌抽象,倘如不將上詩注為唐中期的戴詩,而隨便說成為別個時代的,也是很難提出疑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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