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赤
穀梁赤,戰國經學家。名或作喜、寘、俶,字子始,山東省菏澤定陶人。相傳為子夏弟子。治《春秋》,初僅口說流傳,至穀梁赤,為《春秋》殘亡,多所遺失,乃為經作傳,稱《春秋穀梁傳》。► 2篇詩文
評析
唐楊士勛《春秋穀梁傳序?疏》云:“穀梁子名淑,字元始,魯人。一名赤(按:尚有名喜、嘉、寘、俶之說)。受經於子夏,為經傳,故曰《穀梁傳》。孫卿傳魯人申公,申公傳博士江翁。其後魯人榮廣大善《穀梁》,又傳蔡千秋。漢宣帝好《穀梁》,擢千秋為郎,由是《穀梁》之傳大行於世。” 一般說來,人們認為《公羊傳》、《穀梁傳》用隸書寫成,都是今文學派的。但《經學概論》卻云:“近人崔適《春秋復始》認為《穀梁傳》是古文學,且為劉歆之偽作。我認為《穀梁傳》決非劉歆所能偽造,此書原為古文,後改成今文。 有人認為《穀梁傳》成書於景帝時寫定的《公羊傳》之後。謂《穀梁傳》成於《公羊傳》之後,無可爭辯;但《穀梁傳》並非成書於景帝之後的武帝之時。”
“有些學者認為無論公羊高或者穀梁赤,都未必是子夏的學生,託名子夏,只藉以自重罷了。這一論斷,我們認為是比較可信的。”“蓋自孔子傳授《春秋經》之後,其弟子憑自己所接受到的一些知識並摻和自己的見解和主張各自口說流傳,弟子再傳弟子,輾轉口傳,至於若干年後才著於竹帛,沿傳至今。至於公、谷二傳中的不同甚至相互矛盾之處,我們認為這也是古書流傳過程中的必然產物,歷代傳授《春秋》的經師,他們都會受到當時社會的各種因素的制約和影響,因此二傳在成書過程中必然會兼收各自在傳授中的一些見解和主張。所以我們今天看到的《公羊傳》與《穀梁傳》,其中就有一些對《春秋經》文解釋的不同之處,甚至有些還利用解釋《經》文而相互攻擊。”(鍾文烝《春秋穀梁經傳補註 點校前言》,第5-7頁) 《經學概論》云:“《穀梁傳》漢宣帝時立與學官,但東漢以來《穀梁》學不及《左傳》與《公羊》二傳盛行。漢魏以來治《穀梁》學的有尹更始、唐固、廉信、徐邈等十餘家。東晉時,范寧輯漢、魏、晉十餘家舊說,撰《穀梁集解》,諸家舊說皆廢。唐代楊士勛以范寧《集解》為主,撰《穀梁義疏》。清代以鍾文烝《穀梁補註》(全名《春秋穀梁經傳補註》)較為詳明。”
影響
與《左傳》、《公羊傳》同為解說《春秋》的三傳之一。亦稱《春秋穀梁傳》。舊說魯人穀梁赤“受經於子夏,為經作傳”。實際應是孔門講習《春秋》的若干代學者集體的論議,整理編著成書的年代不晚於漢初。宣帝時,為之立博士。
《穀梁傳》一般認為屬於“今文經”(見經今古文學)。全書正文兩萬三千多字,採用問答體解說《春秋》,重點在闡述經義即《春秋》的政治意義,與《公羊傳》大抵同調,但在個別具體問題上也有歧異。如魯僖公四年《春秋》記:齊桓公伐楚,“楚屈完來盟於師”。《公羊傳》稱: “桓公救中國而攘夷狄,……以此為王者之事也。其言來何,與桓為主也。……與桓公為主,序績也。”肯定了齊桓公取得的重大成績。《穀梁傳》卻說:“來者何?內桓師也。……於召陵,得志乎桓公也。得志者,不得志也,以桓公得志為僅矣。”認為齊桓公成就有限,楚仍桀驁不馴,所論很不相同。 東晉范寧搜輯諸家訓釋著《春秋穀梁傳集解》,標榜兼采眾說、擇善而從,唐人楊士勛又為之作疏,成《春秋穀梁傳註疏》。清人鍾文蒸有《穀梁補註》,網羅前人遺說,可供參考。
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殺也。何以不言殺?見段之有徒眾也。
段,鄭伯弟也。何以知其為弟也?殺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為弟也。段,弟也,而弗謂弟;公子也,而弗謂公子。貶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賤段而甚鄭伯也。何甚乎鄭伯?甚鄭伯之處心積慮成於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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