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伋
孔伋(前483-前402),戰國初期魯國人,姓子,氏孔,名伋,字子思,孔子之孫。春秋戰國時期著名的思想家,儒家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0篇詩文
生平
孔伋,字子思,祖籍河南省商丘,生於公元前483年(東周敬王三十七年),卒於公元前402年(周威烈王二十四年),終年八十二歲。與孔子、孟子、顏子、曾子比肩共稱為五大聖人。因此舊時以子思、孟子、顏子、曾子配祀孔子於孔廟,所以又與孟子、顏子、曾子並稱“四配”。《史記·孔子世家》記子思年六十二(當為八十二之誤),而不詳其生卒年。案子思之父孔鯉,死於孔子之前,子思的年代當跟孔子的年代相當。《史記·孔子世家》載:“孔子生鯉,字伯魚。伯魚生伋,字子思”;“嘗困於宋,子思作《中庸》”。子思的生平事跡已難詳考,據說他曾師事曾參,孟子是其再傳弟子,又據《孟子》中記載:子思曾被魯繆公、費惠公尊為賢者,以師禮相待,但終未被起用。
評價
社會評價
在這裡,《中庸》沒有明文說性善,實際是說性善。這是 《中庸》的理論基礎,是主觀唯心主義的論點。在思想史上,《中庸》是人性論的創始人,是孟子性善論的先行者。 《中庸》的作者強調素其位而行。他說;“君子素其位而行,不願乎其外。素富貴,行乎富貴。素貧賤,行乎貧賤。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難,行平患難。君子無入而不自得焉。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於人,則無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險以激幸。”這就是說,要按照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作好自己份內的一切活動,要一切要求自己,不要埋怨別人。這是順從天命而率性,盡性的為法,也是作者企圖用以消解矛盾的辦法。 孔子罕言命。孔子言性與天道,子貢不得與聞。《中庸》則以言性與天命為重要的內容。孔子祭如在,祭神如神在,敬鬼神而遠之。《中庸》則說君子之道“質諸鬼神而無疑”,“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對於孔子的繼承來說,《中庸》是對於儒學的唯心主義的放大,其間還塗抹了濃厚的神秘色彩。
歷史評價
孔伋在儒家學派的發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他上承孔子中庸之學,下開孟子心性之論,並由此對宋代理學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因此,北宋徽宗年間,子思被追封為“沂水侯”;公元1330年(元朝文宗至順元年),又被追封為“述聖公”,後人由此而尊他為“述聖”。
主要作品
《漢書·藝文志》著錄《子思》二十三篇,已佚。漢唐儒者如鄭玄、孔穎達等認為《小戴禮記》中之《中庸》即為孔伋子思所作,宋儒基本都肯定這一說法(偶有懷疑者,如南宋的葉適在其《習學紀言序目》中就表示懷疑)。程朱一派對《中庸》尤為尊崇,以為“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朱熹《四書章句集注》)。唐宋開始,“道統”論興起。學者一般認為,子思上承曾參,下啟孟子,在孔孟“道統”的傳承中占有重要地位,而《中庸》亦為儒家心性理論的主要淵藪之一。
但近世學者對《中庸》是子思所作的傳統說法頗有疑問,認為其中有“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之語,當出自秦漢之際儒者之口而非子思所撰。陳盤在《大學中庸今釋》中,舉隱公元年《左傳》“天子七月而葬,同軌畢至”為例,說明“車同軌”這話,在孔子以前就有。至於“書同文”,他也認為華夏的文字都是從六書發展下來,春秋時儘管國別很多,然而朝聘天之,會盟諸侯,文書使節互動往來,不可能彼此之間的文字不通曉,這就是同文了。因此,子思的實際思想究竟是否就是《中庸》的學說,尚有待進一步研究。
成就榮譽
荀子在《非十二子》中論子思、孟軻之學,謂“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統,猶然而材劇志大,聞見雜博。案往舊造說,謂之五行,甚僻違而無類,幽隱而無說,閉約而無解。案飾其辭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軻和之……”韓非子在其《顯學》篇中論孔子死後“儒分為八”,“子思之儒”亦為其中一派。他們雖都是從否定的角度來論述子思的,但從中亦可想見子思的學說卓然自成一家。
《史記·孔子世家》說,子思曾困於宋,“子思作《中庸》”。《漢書·藝文志》有“子思二十三篇”,本注云:“名伋。孔子孫,為魯穆公師”。子思二十三篇久佚。《中庸》為《禮記》所收,流傳於世。《孔叢子》記有子思固於宋的細節及子思與魯穆公的問答,都不一定可信。 《中庸》,司馬遷稱其為子思作,但不一定是子思一人之作。《中庸》所說“載華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淺,”說“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都是秦漢人的口氣,當非出於戰國時人之手。 《中庸》作者認為,人的貧富窮通、國家的治亂興衰,都有天命來決定。人的本性能對天命作出正確的反應,表現為行為的準則,這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