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古詩文古書籍網

翁文灝

翁文灝

翁文灝(1889—1971),字詠霓,浙江鄞縣(今屬寧波)人。出生於紳商家庭,清末留學比利時,專攻地質學,獲理學博士學位,於1912年回國。是民國時期著名學者,中國早期的最著名地質學家。他是中國第一位地質學博士、中國第一本《地質學講義》的編寫者、第一位撰寫中國礦產志的中國學者、中國第一張著色全國地質圖的編制者、中國第一位考查地震災害並出版地震專著的學者、第一位對中國煤炭按其化學成分進行分類的學者、燕山運動及與之有關的岩漿活動和金屬礦床形成理論的首創者、開發中國第一個油田的組織領導者。► 0篇詩文

人物生平

1902年,翁文灝13歲時通過鄉試中秀才。後來到上海讀書,在法國天主教會所辦學校學習外文,後到歐洲留學,專攻地質學。

1912年,在比利時魯汶大學獲地質學博士。獲理學博士學位。同年回到中國,在北洋政府農商部任事。

1913年,翁文灝同丁文江等人一同創辦了北洋政府地質調查所,在搞地質研究的同時,也招收中學畢業生入學培養地質人才。這是我國第一個從事地質研究和培養地質人才的機構。1922年翁文灝繼丁文江後任該所所長,並在地質研究所任講師、主任教授,中國首代地質工作者多出自其門下。翁文灝同時亦於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任教授,曾為清華地質學系主任,1931年兼任代理校長。翁文灝早年表現不欲從政,曾被委為國民政府教育部長但亦未受;所任政府公職皆與學術有關。

1932年,翁文灝先生為國民政府所延攬,出任軍事委員會國防計畫委員會(即資源委員會的前身)秘書長,但委員會內皆是學術界名人。在這期間,他一直沒有中斷對我國資源的調查和研究,如對甘肅油礦局,天府、南桐等煤礦都進行了深入的調研。

1934年冬天,翁文灝任焦作中福煤礦整理專員,併兼任中國礦業大學和河南理工大學的前身——焦作工學院常務校董。對當時的私立焦作工學院多有關懷。

1949年3月,翁文灝博士任台北總統府秘書長等職。

1935年12月,翁文灝任國民政府行政院秘書長。

1934年,翁文灝於考察石油途中遇上嚴重車禍以致昏迷。得蔣介石關護,指令全力搶救,後來渡過危險。事後翁可能是難卻“救命之恩”,正式踏上仕途。

1935年,蔣介石自任國民政府行政院長,翁文灝任國民政府行政院秘書長。1937年翁文灝出任經濟部長,在抗戰期間主管中國的戰時工業生產及經濟建設。

1945年,當選國民黨中央委員,並任國民政府行政院副院長,至1947年辭任。

1948年6月,翁文灝應蔣介石之邀,任政府行憲後第一任行政院長。任內主持貨幣改革,在8月推出金圓券取代法幣,並以行政方法意圖控制物價,結果造成金融失調。翁內閣於11月總辭。次年初蔣介石下野,翁於2月任李宗仁之總統府秘書長。至5月,李宗仁主事與共產黨和談失敗,翁辭去秘書長之職,並出國至法國。同年,翁文灝被評選舉為中央研究院第一屆院士。

1949年春,翁文灝先生脫離蔣介石集團,初居香港,後移居法國巴黎。

1951年,經毛澤東周恩來的邀請,翁經香港回到中國,是首名回北京的前國民黨高級官員。翁在1948年曾被共產黨列為戰犯,回國初期曾因不積極批蔣而受壓。

1954年後,獲任政協委員,之後主要從事翻譯及學術研究。文革中得特別保護而只受少許衝擊。

曾任中國人民政協第二屆、第三屆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委員、常務委員等職。同時,他仍專注於祖國的地質事業。他對地質學造詣很深,對著名的大陸漂移說和燕山造山運動的闡述與發展貢獻卓著,為祖國地質事業和地質科學奠定了基礎。

1971年1月27日,翁文灝病逝於北京,享年82歲。

人物主張

經濟主張

作為學人,翁文灝主張中國必須走工業化道路方可富強,以臻現代化。他服膺孫中山遺教,認為在落後國家發展經濟,應避免貧富不均,必須實行民生主義,已開發國家資本,節制私人資本。他尤其主張凡國防及與國計民生有關的工礦企業,均應由國家出面、出力來辦。“欲使(中國)工業化成功,必須有計畫地進行,及以重工業為核心。中國重工業的振興,不宜悉賴私營,而須由政府以國營方式奠定基礎。”以後他之所以願意出山從政,主持中國工業建設,與此初衷不無關係。

涉外主張

翁文灝力主一面抵抗一面交涉,要求不要空喊口號,而要面對實際。他要求政府首先做些實實在在的事,“形式不妨淺陋,利益不妨實在”。對社會輿論則主張有理性,要求大家體諒政府的困難,不要要求政府去做那些做不到的事。“現在我們應要求全國謹守秩序,勿做軌外行動。”此種態度,頗得蔣介石欣賞。

人物軼事

國共之爭

1948年底,國共之爭勝負已成定局。這年的12月,中共方面宣布了一個四十餘人的戰犯名單,這時的翁文灝雖已不過是掛名的政務委員,但因其曾高居國民政府院長之位,也赫然在焉。1949年,翁文灝先赴香港,後轉法國,1951年3月,經多方周密籌劃,翁文灝輾轉回到北京。“戰犯”的帽子沒有嚇退翁文灝海外歸來的腳步,證明中共和翁文灝之間的距離至少不像“戰犯”這個辭彙所張揚的那么大。

陳毅進入上海後在和翁文灝友人的談話中提及翁時曾說:“翁文灝是書生,不懂政治,即使他在國內,我們也不會為難他。”陳毅“書生”一詞經友人之口傳到了翁文灝耳中,正在海外飄零而且從心底里不願做“白華”的翁文灝想必別有一番感觸,可能也促使他下定了回歸的決心。陳毅所說的書生也許代表了不少中共要人對翁文灝的看法,可是翁氏的牌子畢竟太招人眼了,“行 政院長”、“戰犯”這些外在的東西終究不好靜悄悄地消化,翁文灝要融入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土壤還需付出艱苦的心力。等著這位國民政府前行政院長的,首先是如何表態與過去決裂。這一過程堪稱一波三折,早在他滯留海外僅有回國之想時,中共方面就表示其回來可以,但需在回國前寫一悔罪書公開發表,翁揮筆寫就,而文內居然還有“委員長蔣”、“行政院長宋”等字樣,連居中溝通的人士都不敢拿出手了。

所幸周恩來同意其可以先行回國,悔罪一事暫且放在一邊。但一俟翁文灝在京定居,怎樣認識充滿罪惡的過去並與之決裂仍然是個逃不過去的大關目。面對這個問題,翁文灝最感難邁的坎是“必須劃清界限,譴責蔣介石反動集團”。像翁文灝這種教育背景和天性淳厚之人,君子絕交不出惡聲,何況是於己有知遇之恩的舊主?要他自責容易,去罵別人卻戛戛乎其難了。

政協委員

當選為政協委員的翁文灝寫下過不少應景。整理者所作的“前言”中特別提醒讀者,“詩集的內容,特別是大躍進時期中的見聞和‘文化大革命’時期中的觀點,在今天看來有不少是錯誤的,甚至是荒謬可笑的,但這並不代表作者深層次的真實思想,而是對那個在極左思潮統治下,巨大政治壓力時代的寫照”。其實我看這未免求之過深了。那些歌頌大躍進之類的詩未必不是作者真實心境的反映,像翁文灝這樣富有愛國心的知識分子,很少有不被那個年代中特有的熱火朝天的氣氛所感染的,試讀一首關於北京城拆除牌樓的詩:“解放京都改造勤,牌樓次第落埃塵。堂皇封建宏規範,窒礙交通阻轍輪。自古先成終有毀,於今革舊更闡新。長安街道從來闊,此日更欣車振轔。”知識分子中沒有多少人不在盼望儘快除舊布新,這種情感是真誠的。即使在高歌突進的整體氛圍中,作者並未全然麻醉,一首題為《農婦入城投傭》的詩,色調和整體氛圍相比是如此的不協調,詩中說那些因受災生計無著,不得不入城做傭工的農婦“土地曾欣分廿畝,水旱尚自受千災。何來顆粒全家飽,盡說更新舉國歡。子死父老垂盡日,婦人偷走入城關”。“何來顆粒全家飽,盡說更新舉國歡”,對比強烈,而“婦人偷走入城關”中,一個“偷”字,也是鍊字的好例。對這首詩,一般人看了大概以為是記所謂“三年自然災害”事,其實不然,詩實寫於1954年8月,對一般讀者而言,這恐怕也是一小小意外吧。至於作者回顧平生的長詩《洄溯吟》,對研究作者的人來說,其價值當然更不待言了。

翁文灝舊曾於1946年刊行《蕉園詩稿》,這個集子沒選。就本集已選的作品,作者的詩藝實不能說高明,這不必諱也無需諱,作者本來就無意作吟風月弄花草之詩人。近人舊體詩詞集的價值往往在詩詞之外,於此又得一顯例。

長按識別二維碼
關注詩詞秀

翁文灝的詩文

浪淘沙·大連避暑組詩·朝鮮

近現代翁文灝

鴨綠大江東。半島恢宏。輝煌建設樹高風。屏障天然生死共,憂樂從同。

地域相連通。主義稱雄。一年更比一年紅。不畏蓬瀛波浪激,猛進無窮。

菩薩蠻·大連避暑組詩·半島

近現代翁文灝

山東半島過東補。包圍渤海如門戶。半島又朝鮮。新光照大千。

弟昆互相助。反帝振旗鼓。千里馬如飛。飄揚共產旗。

菩薩蠻·大連避暑組詩·立志

近現代翁文灝

南陽茅舍憂天下。孔明卓識真非假。岩壑隱高賢。未忘大責肩。

全球正騰奮。神裔鼎新運。一士雖頭皤。猶思荷朝戈。

詩詞秀
關注教你賞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