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析
上片是遊子客中自敘,開頭兩勻追述他離家時與妻子約定五日便返,因為“去”、“來”只有三百里路,誰知出門在外,身不由己,如今六天已過,逾期未歸,他便料想家人定會產生疑慮,更會在門外佇立凝望:“應是望多時”。前四句用平淡的語言,說出了人經常有的一種感受。“應是”句從對方寫起,從對方落筆,看似平常,卻把自己思念家人和家人盼蔓親人歸來的心情同時表達出來,真是一箭雙鵰。
下片寫遊子歸心似箭,回程途中,儘管不斷加鞭,仍嫌馬兒走得太慢。“鞭個馬兒歸去也”。照理馬兒就會跑得更快.但他“心急”,故嫌“馬行遲”。一“急”一“遲”,互為映襯。用字平常,含義豐富。忽聽得路旁喜鵲在枝頭上喳喳叫,游予靈機一動,產生了一個美好的構想:“不免相煩喜鵲凡,先報那人知。”長期的民俗傳說均把喜鵲作為富於人情睬的報喜之鳥,在敦煌瞎子詞中一再出現,如《阿童簍》:“正霓庭前雙鵲喜。君在塞外遠征網”。說喜鵲將給離人帶來喜訊。此詞男主人公抱著淳樸的願望,希望喜鵲先飛回家。向。那入”報個訊。這樣,這隻喜鵲就成為溝通恩歸與遊子思想感情的媒介,把遊子的歸家心切和器切的盼望之情相互交織、統一起來。
該詞充分體現了辛詞通俗清新的藝術風格。它既無運用歷史典故,亦無慷餓剛健之音,而全用樸素清新、明自如話的家常語,採取自描的手法,把游予思歸的心情描繪得活靈活現。癔情樸實真摯,格調健康清新,且詞中兩個“兒”字,一在句中,一‘在句末,均為當時民間口語,更富有民歌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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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忙鶯懶芳殘,正堤上、柳花飄墜。輕飛亂舞,點畫青林,全無才思。閒趁遊絲,靜臨深院,日長門閉。傍珠簾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風扶起。
蘭帳玉人睡覺,怪春衣、雪沾瓊綴。繡床鏇滿,香毬無數,才圓卻碎。時見蜂兒,仰粘輕粉,魚吞池水。望章台路杳,金鞍遊蕩,有盈盈淚。(香毬 一作:香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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