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八
炎興下帙一百八。
直紹興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癸巳盡十二年八朋。
林泉野記曰:飛相州人為韓魏王家佃戶靖康末張所招討河北飛投入效用建炎初所都統制王彥以飛將從彥與金人戰太行累立功後彥疑忌飛才乃率其眾投京城留守杜充為統制三年賊張用王善擾京師充遣飛及丁進桑仲破之充後守建康叛歸虜(此字改作金人)諸將扈成戚方皆反惟飛全一軍屯於宜興縣時常州吏民避居縣中者甚眾賴飛而全四年至湖州以林茂張俊薦諸朝除通泰鎮撫使戰敗虜眾(改作金兵)紹興初命飛聽江淮招討張俊以拒李成成將馬進來約戰飛請為軍鋒擊破進於洪州玉隆觀追至筠州斬州頻勝飛。又擊降張遇眾五萬授神武右軍副統制二年破曹成於道州轉中衛大人武安軍承宣使三年。又破劉忠於潭州平虔州山賊數萬來朝加鎮南軍承宣使江西制置使神武後軍統制四年劉豫將李成寇京西飛敗之復郢州進復襄陽鄧隨唐等州。又復潁昌遷清遠軍節度使河北京豫欲攻廬州飛遣統制牛皋徐慶會劉錡軍擊敗豫眾五年改鎮甯楊么么黨楊欽有眾數十萬拒命會有詔召都督張浚防秋欲俟再舉乃出一小圖指示浚攻賊出入之要請降低來往之程期以八日擒賊浚徒其言先是湖南統制任士安王俊郝等不稟帥王燮命故屢至敗飛至鞭士安及孫議使先餌賊告曰:三日不能平賊皆斬初揚言岳太尉兵二十萬至矣。賊見士安等眾少並兵業戰飛俟其困率大兵四面伏發賊眾殲盡奪舟入據水寨欽等窘服相率出降餘眾尚數萬飛杖欽等各一百遣回乘其被杖未及為計夜襲其營殺戮甚眾俘欽等還唯夏誠一寨背山三面臨湖恃險不下飛親臨測水淺處遣善罵者二千人隔水罵賊賊爭擲瓦石以擊之飛先令人伐草木投之上流瓦石遇草相積壓良久淤塞可涉遂長驅進擒其眾湖南平止八日加檢校少保以其軍為行營右護軍六年加檢校少傅武勝定國軍節度使湖北京西宣撫使征劉豫克鎮汝軍商虢州西說長水縣慨然有清中原之志而諸將養寇(改作玩敵)不進飛乃退軍鄂州統制王貴敗豫軍於商州等處七年進太。
尉與宰相張浚議事不合乞持母服居江州廬山浚命張宗元為宣撫判官撫其眾詔飛赴行在諭遣還軍八年入明與宰相秦檜議和不協九年加開認儀同三司十年虜叛(改作金敗)盟飛遣統制李寶孫彥敗之曹州及宛亭縣進少保河南北路招討使寶。又敗虜(此字改作金人)於宛亭牛皋敗這京西。又敗之河上張憲復潁昌府陳州董先姚政敗之潁昌軍將楊成復鄭州統制孟邦傑復永安軍張憲韓清敗之河南府軍將楊遇復河南府南城軍將梁興董榮敗之絳州垣曲縣孟州王屋縣濟源縣等處飛再破兀朮(改作烏珠)於郾城縣殺基將阿李朵孛堇(改作鄂爾多貝勒)張憲敗之臨潁縣王貴姚政敗兀朮(改作烏珠)於潁昌張憲傅選憲參展敗之臨潁飛乘勢欲深入而秦檜議和累詔班師乃還尋失所復州縣梁興。又敗之絳州翼縣趙秉淵敗之淮甯府既而虜(改作金)取濠州檜忌飛乃罷其兵除樞密副使未幾同張俊往楚州護韓世忠軍歸鎮江時檜與俊楊沂中譖罷劉錡飛乞還其兵不允飛子云:帶御器械檜諷臣僚言飛不援淮西事以少保武勝定國軍節度醴泉觀使罷(舊校云:宋史金佗粹編俱作充萬壽觀使)頃之統制張憲謀亂(刪此二字)冀朝廷還飛軍而已(刪此二字)為副統制王俊發(改作誣)其奸張俊亦以為言檜因譖飛令云:作書與憲下飛大理寺命御史中丞万俟禼訊鞠歸罪云:憲坐斬並賜飛死年三十九妻子遷嶺外天下冤之飛略知書傳禮士恤民所至秋毫無犯民不知兵。
金人元帥第四書。
《書》曰:冬深相惟動履萬福今月十一日使來伏承手劄具聞事大之勤良可嘉尚所進誓表即時津發赴闕今茲大事已定然而其閒有一二未慎者須至塵浼表云:比。又凶行發遣北來三十五人止是近日因渡淮樵牧偶被掠者殊非昔年逃亡被兵火隔絕之人恐是有司姑徇人情尚為濡滯也。審議使副蕭毅等在江南時已蒙定論據諸路所有北人各於逐處沿邊州城就近交割望早為應所論盡數津遣過界唐鄧二州已想差官趁此月下旬到彼以備交割外據陝西地界其閒或有犬牙相扌處亦請依元約於明年正月下旬差官與本朝合乾人員至鳳翔府會合以憑同去行路至日別有計議自今日已往既盟之後固當使民各安其業已遣濠州楚州昭信盱眙等縣新歸附戶口數千還其家貲並複本土外有未。
曾發遣人數皆已盡數付去人應江南商賈隔在淮以北者已指揮所屬刷會候供到人數亦便發歸所有海州泗州連水軍今歲流移在南百姓比及新正竊望發過淮北庶不廢一年耕作之計惟閣下裁之所有淮上大軍使至日諸道班還昨以吳玠竊窺關陝以此右副元帥提兵鎮撫亦專人使之斂退恐欲聞知時寒竊冀慎重專此布聞不宣。
朝廷答書。
某啟季冬極寒伏惟鈞候起居萬福整軍安民悉賴全德特承惠書佩荷記存垂諭大事已定。若非國公以生靈為念他人,豈能辦此天下幸甚北人敢不如命今就近先次津發耶律溫等餘當節次發遣唐鄧二州已遣尚書莫將侍郎周聿於此月十一日星夜前去交割陝西地界亦已差樞密都承旨鄭剛中同宣撫官前去趁明年正月下旬計議海州泗州連水在南百姓見今根刷發過淮北先蒙遣還濠州楚州昭信盱眙等縣戶口。又許根刷應江南商賈隔在淮北者亦便發歸卑情豈勝感激恐遣人在路遲滯今專發書計會泗州差走馬傳到府下伏冀向春氣候淑和竊望倍保鈞重不宣。
金人改皇統元年。
紹興十二年正月樞密使張俊還行在。
張俊出視師因到行在力辭本兵章凡四上遣所侍數留益確俊乃復視事。
割泗唐鄧商州入於金國。
和議既定畫淮河中流為界故泗州與唐鄧商州皆系割還金人之地遣工部尚書莫將刑部侍郎周聿往京西割地是時邵隆在商州始終幾十年披荊榛瓦礫以為治招徠離散皆得其心自金人敗盟之後屢與金人戰雖常暫棄其城俄即收復終不肯離商而去至是割付金人隆常怏怏不已。
十六日庚戌知鎮江府劉子羽復徽猷閣待制。
和浹上書辯岳飛之冤編管袁州。
和浹字巨源汾州人知書通春秋《左氏傳》有識性不喜阿隨好直言岳飛以賓客待之飛死浹上收辯飛之冤事下中書秦檜怒送袁州編管袁州官吏以浹取怒時相全不少假監系其嚴浹不堪死。
二月樞密行府參議官史願加敷文閣待制。
史願字仲參燕人先歸朝而來也。。
楊沂中賜名字存中。
三月一日丁未鄂州駐劄御前諸軍都統制王貴罷為特添差福建路馬步軍副都總管福州駐劄。
侍衛親軍都虞候雄武軍承宣使御前統制關師古卒田師中加殿前都虞候為鄂州駐劄御前諸軍都統制。
張俊力薦田師中除殿前都虞候鄂州駐劄御前諸軍都統制以統岳飛之軍軍中初不服統制傳選李山郭青輩往往乞罷去撫諭久之稍定師中專務結托內侍以為內助故能久其權。
十三日壬子工部尚書莫將刑部侍郎周聿自京西割地回。
朝廷與金人元帥書。
《書》曰:某啟即日春和伏惟鈞候起居萬福某前日遣人赴泗州上狀續次津發耶律溫等今必皆達府下近據邊界申報合具咨稟唐鄧界上緣李驃騎將甲軍到來民方不知多少有驚移陝西隴城寨將官王吉領兵馬於治坊鎮等處打刦孽畜驅虜戶口殺害人民致使相近去處皆不安帖竊慮引。若生事致傷和好敢望嚴賜約束實為幸甚兼告指揮泗州今後遇有書信即為收接發納庶得情懇即達不致留滯向煖竊冀倍保鈞重不宜。
四月孟忠厚王次翁迎護梓宮奉迎皇太后。
金人許還徽宗皇帝甯德皇后梓宮及皇太后遂命孟忠厚王次翁往迎寫字檯丁衤冀為提舉一行事務。
五月三日沈昭遠假禮部尚書為賀大金生辰國信使王公亮假保信軍承宣使副之。
簽書樞密院事何鑄罷提舉臨安府洞霄宮。
金人元帥第六書。
《書》曰:少意重有奉聞今來國朝既推異恩許成江南和議大計普天率士皆欲使其安樂故其閒士夫三兩人尚論列據張中孚節使及弟中彥鄭億年資政各系汴梁及陝右人民早歲朝廷皆常委以近上職任與餘人不同今逐家親族及居地物產俱在本鄉此三人者幸冀指揮並隨行家眷起發前來團聚復業兼張孝純儀同杜充儀同早年各居外台相輔之任今張既請老而杜亦物故然二家子弟親屬皆有留河南者及宇文虛中銀青系是先朝特旨更不遣還自後已經任使到今多歲並去歲濠梁之破守臣王進既已貸其生命緣世居(闕)州見有親族在此則其妻子亦當使之聚首凡此數家並望早賜一就津發外據昨復疆時汴梁留守孟庾陳州太守李正民。
及有畢良史者比審議使蕭毅等回具言江南嘗詢訪此人今並委沿邊官司發遣前去所貴南北之人無不均被德澤仰副皇上聖人使無一夫不獲其所之意諒惟洞察此懷悉為施行幸甚。
朝廷答書。
《書》曰:啟上太傅左丞相都元帥領省鈞座即日極暑伏惟鈞候萬福區區不勝瞻仰近何鑄等回伏蒙遠枉鈞翰副以甲馬厚幣豈勝珍感。又承傳諭鈞意所以存撫有加及何鑄等往回種種照恤俱深感佩書中首蒙諭及墳域不在慮皆久有望於上國者自非仁厚特留矜念何以及此諭早發遣北人過界敢不承稟但中閒嘗以北人畏罪之意如聞欲得上國降一赦罪文字使之釋然無疑徑即發遣免致艱難及諭唐鄧二州交割官所說原約多有不同亦不經再三持論。又不告而去已追原差官根問從初差官根問前去只要仔細持論今承來諭顯是原差官商量未盡今當如鈞意唯是烏陵(改作烏凌阿)尚書與鄭剛中分畫陝西地界和尚原方山原兩處依舊保守今畫圖兩本用原紅擬畫一本納呈乞降下烏陵(改作烏凌阿)尚書照便縱有少侵劉某曾占地界去處止是欲與川路少留藩籬以安彼人心亦乞矜允實荷大賜其一本已降與鄭剛中遵用伏乞鈞照。又諭發遣張中孚及其弟中彥並張孝純宇文虛中王進等家屬謹當一一依稟為各人居處錠近不同已令所在津遣候到即發去次惟杜久經歲月親故絕少故難根刷鄭億年雖系汴京人但億年初自上國來時稱魯公恩造放歸今親加體問更不願前去其平亦以此中親眷不少只欲留此養老誠出懇切取到親書供狀繳納想蒙情察也。餘曲折已一面照應行遣暑次時惟冀倍保鈞重謹奉啟不宣。
六月四日乙丑鎮西軍節度使吳玠來朝。
十一日壬申王庶責授響德軍節度副使道州安置。
王庶落職居於江州秦檜猶怨其異已不附和議令臣僚言其在江州占在百生田宅故責授響德軍節度副使道州安置。
莫將周聿各降兩官。
莫將周聿坐割地不親往界首各降兩官。
金人放東京留守孟庾知陳州李正民還。
孟庾掌東京鑰一旦失節附於金人及和議已定上。
以書請放庾還金乃遣庾及徽猷閣待制知陳州李正民皆還朝夜間畢良史父子亦得歸良史字少董蔡州人略知書傳喜字學粗得晉人筆法少游京師以買賣古器書畫之屬出入貴人之門當時謂之畢儻賣遭兵火後僑寓於興國軍江西漕運蔣傑喜其辯慧資給令赴行在遂以古器書畫之說動諸內侍內侍皆喜之上方搜尋古器書畫之屬恨未有辯其真集團得得良史甚悅月給俸五十千仍令內侍延請為門客雙得束修百餘千良史月得幾二百千而食客滿門隨有輒盡當時號為窮孟嘗有姓畢人合得文資恩澤無宗族承受良史邂逅得之補文學既得三就地即擬官就祿於新復之地留守司俾權知東明縣良史到縣乃搜求京城亂後遺棄古器書畫(一應)古今骨董買而藏之會金人敗盟良史無所用心乃教學解春秋及復得還歸遂盡載所有骨董而到行在上大喜,於是以解春秋改京秩自此人號良史為畢骨董。
朝廷。又書。
《書》曰:某啟季夏極熱伏惟某官鈞候萬福何鑄等還所蒙惠書近已草略修報伏蒙上國曲軫仁慈悉從所請深念恩德實自國公特留鈞意力賜贊成區區銘感何有窮已比睹泗州關報備坐指揮送護一行人使等約七月末過界聞令鼓舞舉國之幸已取八月閒遣使報謝闕下敢先次奉知有新茶五百斤聊以將意便中未能多致竊幸笑留餘續上次不宣。
二十八日已醜翟琮卒。
二十九日庚寅御前統制傳選為殿前司副統制。
八月金人元帥第七書。
收曰:皇統二年八月日皇叔太傅尚書左丞相兼侍中監修國史都元帥領行台尚書省事近者疊蒙惠音備悉勤意即日秋涼想惟候履安和承諭遣報謝人使已聞朝廷並唐鄧二州至亦再遣官交割去訖外昨來計議分畫陝西地界緣未得盡知彼處地界遠近曾言候大事議定各差官仔細檢視臨時從宜施行回辱示報凡事已遵來命差官前去仍約定至彼期限遂差行台刑部尚書烏林答(改作烏凌阿)贊謨等同入交割仍丁甯戒諭據陝西諸路疆土併合交收緣照鳳成階石四州於彼切近。若行盡取或有不便其四州之地更交割如兩界地形犬牙相侵各有合要去處仰從宜相度施行續據本官等申至彼相。
度得大散關合屬本朝於闕外立為界首除將上件四州與江南外應陝西之地並行交割便於立定界卻得鄭剛中等公文稱視商量難便一面分付已具申稟別行移報。又據烏林答(改作烏凌阿)贊謨申三月內鄭剛中公文坐奉指揮照吳玠劉某等所管地界分畫內商州秦州不是吳玠元管地方合自逐州以南吳玠元管界至分畫其餘和尚原方山原兩處系劉某所管地方遵依元降指揮保守為此於何鑄等回時已令達意令於大散關西正南立為界首承今書已前據烏林答(改作烏凌阿)贊謨申鄭風中五月中公文稱和尚原方堂堡秦州等已承指揮許交割乞差官前來分畫外商州已具申審其閒卻說以龍門關為界至今承來書與前鄭剛中狀內所報亦。又不同所云:縱有少侵劉某曾占舊界止是欲與川路留少藩籬以安彼眾人心契勘彼閒地界已前布聞何煩再三別有改議。若謂欲為藩籬以安人心乃是我故輒有疑惑豈原約也。竊冀早為指揮所司交割施行所謂商州一處來書並不謂遷延到今尤未了當亦請依元約催促施行。又近據沿邊官司申有舊系淮北人民在南方者思鄉前來緣恐其人在南地另有罪犯逃避過準難以不行勘會便行一例收受曾經指揮仰問(當初)來歷因依移文對境州逐處稱別無奉到指揮不肯收接文字深詳此事已經墳議並誓表盟言淮北之人有願歸鄉者更禁約蓋兩國和好務在安濟生靈告以此意便行開諭使上下曉然則有司奉行自無疑難,豈有不接文字之理即日到此之人雖是淮北鄉貫合得歸業緣彼處曾明有指揮遂使逃竄於理不應請為指揮有司出榜曉諭應淮北人數願歸鄉者許其自陳及今後沿邊取會文字仰合屬官司依應收接契勘回報以稱通和之義及來書內有北人畏罪之說欲得朝廷赦罪文字使之釋然無疑據前此雖曾發到北人止是數十人小民其餘並昨有劄錄姓名之人都未見發遣檢準今年二月二十四日赦罪書自來亡命沒在江南人等見行理索節次發遣來到並行釋罪其官員百姓軍人等並許復舊已有上件寬貸明文今將赦書內一項全備抄錄前去請以此曉諭應在彼北人遍令省會早與發遣自可安心來歸尚何疑哉!所附到鄭億年申狀尋具奏聞準奉聖旨為已經放還只令在彼居住外有杜充家。
口雖曾離散其元住州縣官司並從來親屬一行人等豈應全不知得次第去處今國家大議既定欲人鹹獲其便理合使其骨肉圓聚並張中孚兄弟張孝純宇文虛中王進等家屬諸處津遺個體戶陰數月計此合到即催趁亦就早令到來惟閣下留意貺賜新茶(極佳)愧荷餘冀順時倍加保嗇專奉復問不宣。
朝廷答書。
《書》曰:某啟即日秋涼伏惟某官鈞候萬福專使來辱惠問感荷契愛垂諭上國講修和好開示大信含生蒙福遐邇同之此敝邑之幸也。敘謝之誠言不能盡竊聞元帥府自班師之後每常丁甯諸路帥守應防把兵官吏人等鹹使仰體德意謹守封疆不得生事如此處置則天下舉安深合古訓四海之內孰不欽服。又聞近日諸處申達北界人馬無故侵掠及謀畫出入至於收納叛人強奪鞍馬。又縱群寇(改作兵)攻縣道殺官吏驅虜人畜焚毀舍屋及假裝飾以草賊為名公然犯(改作過)界驚擾百姓遠煩開諭不勝駭愕雖是聽聞未及已蒙矜恕然邊吏妄作不遵約束甚不稱其畏天事大之誠意也。已備錄所示付四川宣撫鄭剛中根刷地來人馬依準交割與對境州軍取收管公文仍戒沿路諸將不得令人過界刦掠收接南投人馬今出榜界上曉諭弈得疆場安靜人民樂業信義敦篤垂裕無窮少副來誨老母還歸知恩有自已就報謝使副齋書信布敘前書所論陝西地界亦以別修報書向寒竊冀倍保鈞重不宣。
賜進士出身頭品頂戴四川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許涵度校刊。
※卷二百八校勘記。
比。又見行發遣北來三十五人(一作北人見行發遣此三十五人)
皆久有望於上國者(皆字一作此日)亦已經再三持論(已誤作不論一作諭)只要仔細持論(論一作論)聞命鼓舞(命誤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