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肖、盧山中伐竹,蓋為肖母架豆瓜之椽也
春山漲綠春菜秧,移苗而種春山旁。豆莢黃瓜似已在,短苗風裡神飛揚。
春山水竹搖微香,細腰粉頸身頎長。空谷閟居頗自惜,乞為瓜豆架椽房。
三人結束來羊腸,春山封久途都荒。荊灌如手挽人手,花枝前欲插吾裳。
分枝過隙步踉蹌,殘皮破肉亦何妨。長冬一閉如囚禁,此真越獄酣逃亡。
水竹水竹蟄而藏,楓松椿栗迷山岡。百步得一已可幸,譬從滄海尋珠光。
盧子手挈啤酒雙,左飲右飲態軒昂;半醉隳然墮地臥,落葉如被堆佳床。
肖子唾手唇面張,長刀斫斫聲清剛;叢中有鳥驚而起,鏇復回至鳴莽蒼。
事久力乏手如僵,比肩而坐倚相將。隨指雜木問名字,香菸探手出吾囊。
漸見西山墜夕陽,欲去不去如彷徨。餘霞泛泛鍍陵谷,嫩枝綠葉皆橙黃。
肩竹回顧意微茫:“我家山水使我傷,十年結屋不可得,更後十年髯已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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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有凌雲志,重上井岡山。千里來尋故地,舊貌變新顏。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雲端。過了黃洋界,險處不須看。
風雷動,旌旗奮,是人寰。三十八年過去,彈指一揮間。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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