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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之年,頭顱如此,豈不自知。正東家尼父,嘆無聞日,鄹人孟子,不動心時。顧我未能真自信,算三十九年渾是非。隨祿仕,便加齊卿相,於我何為。
人間鬱蒸難耐,誰借我五萬蒲葵。上玉台百尺,天連野□,□樓千里,江射晴暉。此意分明誰與會,但時把瑤笙和月吹。吾歸矣,有鴻相與和,鶴自由飛。
人間鬱蒸難耐,誰借我五萬蒲葵。上玉台百尺,天連野□,□樓千里,江射晴暉。此意分明誰與會,但時把瑤笙和月吹。吾歸矣,有鴻相與和,鶴自由飛。
射洪官酒元曾醉。又六十八年重至。長江驛畔水如藍,也應似、向人重翠。人生豈必高官貴。願長對、詩書習氣。陶家髻子作賓筵,有如個、嘉賓也未。|<外祖譙公,初任射洪簿,再為長江令,叔母生於射洪,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