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3—1638)高陽人,字稚繩,號愷陽。為諸生時,教讀邊郡,喜從老兵究問險要阨塞。萬曆三十二年進士。授編修,進中允。歷諭德、洗馬。熹宗即位,充講官。朝臣推為兵部侍郎,主遼事。帝不欲承宗離講筵,不許。天啟二年廣寧失守,乃拜兵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三年,為魏忠賢黨所讒,乞歸。崇禎二年,後金兵陷畿輔州縣多處,思宗命承宗守通州。次年,收復遵化等四城。後以大凌河等地失守,廷臣歸咎承宗築城之計,引疾歸。家居七年,十一年,清兵攻高陽,率家人拒守,城破,投環死。子孫多人皆戰死。福王時諡文忠。有《高陽集》。► 23篇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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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醫人,自媒能治背駝,曰:“如弓者、如蝦者、如環者,若延吾治,可朝治而夕如矢矣。”一人信焉,使治曲駝,乃索板二片,以一置地下,臥駝者其上,又以一壓焉,又踐之。駝者隨直,亦隨死。其子欲訴諸官。醫人曰:“我業治駝,但管人直,不管人死。”嗚呼!今之為官,但管錢糧收,不管百姓死,何異於此醫也哉!(自媒
李白前時原有月,惟有李白詩能說。
李白如今已仙去,月在青天幾圓缺?
今人猶歌李白詩,明月還如李白時。
我學李白對明月,白與明月安能知!
李白能詩復能酒,我今百杯復千首。
我愧雖無李白才,料應月不嫌我醜。
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長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