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花和李貢元
明代:區元晉
攢刺柔條護紫英,半開撩蝶夢難成。漢娥宮樣新添麗,寧記金莖玉露馨。
區元晉
區元晉,字惟康。新會人。越子。明世宗嘉靖四年(一五二五)舉人。官雲南鎮南知州,晉福建興化府同知。著有《見泉集》。清溫汝能《粵東詩海》卷二一、清道光《廣東通志》卷二七四等有傳。區元晉詩,以附於明萬曆四十四年刻區越撰《鄉賢區西屏集》之《區奉政遺稿》為底本,參校一九五四年重印《區西屏見泉二公合集》中之《奉政區見泉公遺集》。► 462篇詩文
送天台陳庭學序
明代:宋濂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然去中州萬里,陸有劍閣棧道之險,水有瞿塘、灩澦之虞。跨馬行,則篁竹間山高者,累旬日不見其巔際。臨上而俯視,絕壑萬仞,杳莫測其所窮,肝膽為之悼栗。水行,則江石悍利,波惡渦詭,舟一失勢尺寸,輒糜碎土沉,下飽魚鱉。其難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縱游無所得;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然去中州萬里,陸有劍閣棧道之險,水有瞿塘、灩澦之虞。跨馬行,則篁竹間山高者,累旬日不見其巔際。臨上而俯視,絕壑萬仞,杳莫測其所窮,肝膽為之悼栗。水行,則江石悍利,波惡渦詭,舟一失勢尺寸,輒糜碎土沉,下飽魚鱉。其難至如此。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縱游無所得;非壯強者,多老死於其地。嗜奇之士恨焉。
天台陳君庭學,能為詩,由中書左司掾,屢從大將北征,有勞,擢四川都指揮司照磨,由水道至成都。成都,川蜀之要地,揚子云、司馬相如、諸葛武侯之所居,英雄俊傑戰攻駐守之跡,詩人文士游眺飲射賦詠歌呼之所,庭學無不歷覽。既覽必發為詩,以紀其景物時世之變,於是其詩益工。越三年,以例自免歸,會予於京師;其氣愈充,其語愈壯,其志意愈高;蓋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
予甚自愧,方予少時,嘗有志於出遊天下,顧以學未成而不暇。及年壯方可出,而四方兵起,無所投足。逮今聖主興而宇內定,極海之際,合為一家,而予齒益加耄矣。欲如庭學之游,尚可得乎?
然吾聞古之賢士,若顏回、原憲,皆坐守陋室,蓬蒿沒戶,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於天地者。此其故何也?得無有出於山水之外者乎?庭學其試歸而求焉?苟有所得,則以告予,予將不一愧而已也!▲
朝天子·詠喇叭
明代:王磐
喇叭,嗩吶,曲兒小腔兒大。官船來往亂如麻,全仗你抬聲價。(嗩吶 一作:鎖吶; 聲價 一作:身價)
軍聽了軍愁,民聽了民怕。哪裡去辨甚么真共假?
眼見的吹翻了這家,吹傷了那家,只吹的水盡鵝飛罷!
馬上作
明代:戚繼光
南北驅馳報主情,江花邊草笑平生。(邊草 一作:邊月)
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橫戈馬上行。 (多是 一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