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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洪官酒元曾醉。又六十八年重至。長江驛畔水如藍,也應似、向人重翠。人生豈必高官貴。願長對、詩書習氣。陶家髻子作賓筵,有如個、嘉賓也未。|<外祖譙公,初任射洪簿,再為長江令,叔母生於射洪,故云>|
嬌月籠煙,下楚領、香分兩朵湘雲。花房漸密時,弄杏箋初會,歌里殷勤。沈沈夜久西窗,屢隔蘭燈幔影昏。自彩鸞、飛入芳巢,繡屏羅薦粉光新。
十年未始輕分。念此飛花,可憐柔脆銷春。空餘雙淚眼,到舊家時郎謾染愁巾。袖止說道凌虛,一夜相思玉樣人。但起來、梅發窗前,哽咽疑是君。
十年未始輕分。念此飛花,可憐柔脆銷春。空餘雙淚眼,到舊家時郎謾染愁巾。袖止說道凌虛,一夜相思玉樣人。但起來、梅發窗前,哽咽疑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