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書歌行
唐代:李白
少年上人號懷素,草書天下稱獨步。
墨池飛出北溟魚,筆鋒殺盡中山兔。
八月九月天氣涼,酒徒詞客滿高堂。
箋麻素絹排數箱,宣州石硯墨色光。
吾師醉後倚繩床,須臾掃盡數千張。
飄風驟雨驚颯颯,落花飛雪何茫茫!
起來向壁不停手,一行數字大如斗。
少年上人號懷素,草書天下稱獨步。
墨池飛出北溟魚,筆鋒殺盡中山兔。
八月九月天氣涼,酒徒詞客滿高堂。
箋麻素絹排數箱,宣州石硯墨色光。
吾師醉後倚繩床,須臾掃盡數千張。
飄風驟雨驚颯颯,落花飛雪何茫茫!
起來向壁不停手,一行數字大如斗。
怳怳如聞神鬼驚,時時只見龍蛇走。
左盤右蹙如驚電,狀同楚漢相攻戰。
湖南七郡凡幾家,家家屏障書題遍。
王逸少,張伯英,古來幾許浪得名。
張顛老死不足數,我師此義不師古。
古來萬事貴天生,何必要公孫大娘渾脫舞。
▲游蘭溪 / 游沙湖
宋代:蘇軾
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得疾。聞麻橋人龐安常善醫而聾。遂往求療。安常雖聾,而穎悟絕人,以紙畫字,書不數字,輒深了人意。余戲之曰:“余以手為口,君以眼為耳,皆一時異人也。”疾愈,與之同游清泉寺。寺在蘄水郭門外二里許。有王逸少洗筆泉,水極甘,下臨蘭溪,溪水西流。余
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得疾。聞麻橋人龐安常善醫而聾。遂往求療。安常雖聾,而穎悟絕人,以紙畫字,書不數字,輒深了人意。余戲之曰:“余以手為口,君以眼為耳,皆一時異人也。”疾愈,與之同游清泉寺。寺在蘄水郭門外二里許。有王逸少洗筆泉,水極甘,下臨蘭溪,溪水西流。余作歌云:“山下蘭芽短浸溪,松間沙路淨無泥,蕭蕭暮雨子規啼。誰道人生無再少?君看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是日劇飲而歸。▲
題王逸老書飲中八仙歌
元代:唐珙
前朝書法孰為盛,蘇黃米蔡得其正。
法度難以晉魏論,氣象可與歐虞並。
宣和金書類臣稷,筋骨通神工瘦硬。
大江南來萬幾暇,翰墨留神縱天性。
驅馳羲獻走顏柳,神遊八法輕萬乘。
昭回雲翰飛龍章,斡鏇天機揮斗柄。
長槍大劍竟何用,恢復有志還未定
前朝書法孰為盛,蘇黃米蔡得其正。
法度難以晉魏論,氣象可與歐虞並。
宣和金書類臣稷,筋骨通神工瘦硬。
大江南來萬幾暇,翰墨留神縱天性。
驅馳羲獻走顏柳,神遊八法輕萬乘。
昭回雲翰飛龍章,斡鏇天機揮斗柄。
長槍大劍竟何用,恢復有志還未定。
太平遺老羔羊翁,草書時時發清興。
天資自可凌汗漫,筆力猶能造遒勁。
年來神品不可得,醉素張顛夸草聖。
殘篇斷簡付覆缶,玉軸牙籤同棄甑。
摩娑故紙嘆凋落,老眼昏花猶可認。
案頭我正理蠹魚,晴日好風窗幾淨。▲
送王逸人
宋代:釋文珦
閒身如野鶴,天地一虛巢。
山水琴中趣,松筠世外交。
懷親逢遠信,開封卜歸爻。
更說雲門好,相期共結茅。
山雞送范元通送王逸
宋代:王灼
□□□□□,□□□□□。
□□□□□,□□□□□。
□□□□□,□□□□□。
□□□□□,□我離別胸。
文字子所負,騰踏會有逢。
勿使豪邁氣,衰颯隨霜蓬。
或歌歸去來,徒為白髮翁。
男兒富事業,高名配華嵩。
王逸人隱居
唐代:崔塗
一逕入千岑,幽人許重尋。不逢秦世亂,未覺武陵深。
石轉生寒色,雲歸帶夕陰。卻愁危坐久,看盡暝棲禽。
過王逸人園林
唐代:孟貫
谷口何時住,煙霞一徑深。水聲離遠洞,山色出疏林。
雪彩從沾鬢,年光不計心。自言人少到,猶喜我來尋。
題王逸少帖
宋代:蘇軾
顛張醉素兩禿翁,追逐世好稱書工。
何曾夢見王與鍾,妄自粉飾欺盲聾。
有如市倡抹青紅,妖歌嫚舞眩兒童。
謝家夫人淡丰容,蕭然自有林下風。
天門蕩蕩驚跳龍,出林飛鳥一掃空。
為君草書續其終,待我他日不匆匆。
括一叢花
宋代:林正大
知章騎馬似乘船。落井眼花圓。汝陽三斗朝天去,左丞相、鯨吸長川。瀟酒宗之,皎如玉樹,舉盞望青天。
長齊蘇晉愛逃禪、李白富詩篇。三杯草聖傳張旭,更焦遂、五斗驚筵。一笑相逢,銜杯樂聖,同是飲中仙。
王逸少蘭亭記: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
知章騎馬似乘船。落井眼花圓。汝陽三斗朝天去,左丞相、鯨吸長川。瀟酒宗之,皎如玉樹,舉盞望青天。
長齊蘇晉愛逃禪、李白富詩篇。三杯草聖傳張旭,更焦遂、五斗驚筵。一笑相逢,銜杯樂聖,同是飲中仙。
王逸少蘭亭記:永和九年,歲在癸丑,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群賢畢至,少長鹹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雖無絲竹管弦之盛,一觴一詠,亦足以暢敘幽情。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晤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雖取捨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已,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觴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