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過斜陽,又是黃昏雨。
出自宋代晏幾道的《蝶戀花·笑艷秋蓮生綠浦》
笑艷秋蓮生綠浦。紅臉青腰,舊識凌波女。照影弄妝嬌欲語。西風豈是繁花主。
可恨良辰天不與。才過斜陽,又是黃昏雨。朝落暮開空自許。竟無人解知心苦。
可恨良辰天不與。才過斜陽,又是黃昏雨。朝落暮開空自許。竟無人解知心苦。
注釋
紅臉青腰:寫荷的紅花綠莖。自許:自我期許。
鑑賞
這是一首描寫秋蓮的詞。可能寓含著某種寄託,比如說懷念那位名叫“蓮”的歌女什麼的,也可能沒什麼寓意,只是描寫秋天的蓮花。我們不能穿鑿附會,根據“文本”所提供的內容進行分析,是最妥當的。上片的描寫,是把蓮花比作了少女,以笑臉以花朵,以腰肢比莖幹,以“照影弄妝”比喻蓮花的迎風臨水。這樣描寫,既有形,更有神,把蓮花寫活了。總的說,是以花比人、以人喻花,但怎么比喻,落實到具體的詞章上,則有一番切入展開、承接轉換的手段,更能體現作者的藝術匠心。頭一句是從紅花和綠葉切入,“笑艷秋蓮生綠浦”,“笑”寫花之神情,“艷”寫花之色澤,“綠浦”則將荷葉鋪滿了池塘。接著展開描寫,“紅臉青腰”,好像是把一株蓮花疊印在了一位少女的身上,紅花是她的臉,青梗是她的腰,美艷婀娜的形象立即展現出來。花與人的結合,很自然地引向了凌波仙子、荷花仙子之類的聯想,故而說“舊識凌波女”,把這種聯想的範圍沿著“舊識”所指示的時間軌道更進一步地拓展開來。寫到“弄妝嬌欲語”,已是神情畢見呼之欲出了,而作者的筆鋒陡然一轉,落到了“西風豈是繁花主”一句上。“西風”二字與首句的“秋蓮”相呼應,亦屬點題,而繁華無主則是感嘆秋蓮之終將凋謝。猜您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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