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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瞾傳

唐初載二年,武后淫慾愈熾。內幸僧懷義、張易之、張昌宗,每與交接之際,往往陽物中衰,後情不愜。宦者牛晉卿進曰:“陛下何不樂也?莫非以易之輩未稱聖意與?臣聞洛陽有美少年薛敖曹者,肉具雄偉,身如剝兔,頭如蝸牛,掛斗粟而不垂,非流輩所能及也。”

後喜甚,即日手詔遺晉卿專訪之。

晉卿一見敖曹,督促上道,見後於迎暉閣。賜坐,隨令侍嬪引敖曹於瑩玉室,更衣沐浴。敖曹肉具昂然半露,宮嬪掩口笑曰:“上得人矣。”

乃迎至華清閣,設衾褥,呼敖曹,並坐貼體。隨以薔薇水自澡其陰,令曹盡去裳衣,睥睨少頃,見肉具累然偉長,曰:“卿莫作逗留態,徒為忍人也。”

後乃自解衣褌,令曹詳見其陰,顱肉豐肥,光潔無毛,引曹手捫摸之,不覺肉具挺掘。後思昏盪,乃用偃月墩籍其腰,而仰臥之。敖即捧後雙足置之腰間,取肉具當陰口。初甚艱澀不能進,後曰:“徐徐為之。”

曹欲急進,後蹙眉瞑目,憎愛交作。並推半就,僅沒龜棱。既而淫水浸出,稍覺寬落。又進少許,後一時不能當,急以手牽褌帶纏其中之半,謂敖曹曰:“肉具殊堅大,宜少緩往來,無何?”

後目慢掌熱,頰赤氣促,不覺以手攀曹腰,輕聲顫語,星眸睏倦,香汗津津,四肢軃然於墩褥之上矣。敖曹欲拽出肉具,後急抱曰:“真我兒也,無敗我興。”

又淺抽數入者數十回,淫水汪汪,浹於褌帶。後撫曹背曰:“卿甚如意也。”

因呼曰:“如意君,何相見之晚也。”

乃以身仰承敖曹。交接良久,恣其淫謔。問曰:“倦乎?”

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後笑曰:“飢餓士也,何無厭足如是。”

曹曰:“有心請客,何畏大腹人耶?”

後情益悅,縱身任其抽送,扳搖其急,抱定敖曹,作嬌聲曰:“如意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

敖曹情興方發,乃密解褌帶兩匝而進之。後覺陰中送急,知言是欺。乃曰:“卿甚忠上也。”

曹曰:“觀過斯知仁矣。”

又進二寸,後不能禁,任其抽拽。後知其將泄,怡然感之,以身貼定者,移時而起。自此與曹坐則疊股,寢則連肩,情愛萬狀。

一日,與曹宴樂於挹香亭,謂曹曰:“我雖與君久相交狎,未嘗盡入肉具,今日試為之,以暢其美。”

乃仰臥高枕,以疊藉其腰。曹執肉具投陰口,不令深入。後情動不能遏,急欲送進,淫津流溢,若蛙之吐涎。曹曰:“深入妙乎?”

後瞑目嘻笑,復進二寸許。後柔聲氣促,乃架兩足於敖曹背上,拔拽數十番。曹戲謂曰:“陰中可熱癢否?”

後曰:“美不可言。”

且問所余幾何,曹曰:“二寸余。”

後曰:“此去尤巨,當漸入佳境,不可暴入。”

曹曰:“到此地位,勢不容已。”

直至其根,後情甚快,乃以體著敖曹,舉股搖盪者百餘度。低語曹曰:“且勿動,我飄然菲知所之矣。”

有頃,後兩足紓緩,頓令息微,神思昏憒。敖曹驚怖,即抽出肉具,扶後起坐。久而方蘇。後瞪目觀敖曹曰:“此後更不宜如此粗率,若不少息,我因而長逝,汝則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事,幾破臣膽,使不得畢佳興也。”

一日,後折海棠一枝,笑插鬢傍,酥胸半露,體怠香妍,乃倚於翠微屏,斜睨敖曹。敖曹情思躍然而起,即以手撫一肩,兩臉相偎。後吐舌親敖曹,敖曹即抱後腰,倚屏立而淫之。已而攜手後苑,見綠楊深處,雙禽相狎,後情復發曰:“可以人而不如鳥乎?”

即命左右具墩褥,各去衣裳。後曰:“今當效禽鳥之樂。”

乃伏於茵褥之上,敖曹以肉具從後而入。後復反首親敖曹,其歡樂之情,誠難以言語形容者。

是歲六月晚涼,後臥清風閣,時月色朗然,見後姿體瑩玉,光彩掩映,情興難遏,肉具掘起。戲將後兩股撥末,徐以肉具插入陰中。後星眸乍轉,已被抽拽數次矣。夢魂中不覺手抱曹背笑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闈,汝當何罪?”

對曰:“突入鴻門,無非盡忠。”

後大喜,縱身恣其抽送者數百。後訕笑曰:“雖淫娼賤婦,不是過矣。”

曹與後淫狎過甚,無復君臣之禮。每置後於懷,飲酒自飲其半,以半使後飲之。後亦欣然承受。遇晚輒令小嬪,執燭傍侍,使曹仰臥,後在上自為抽拔,俯首看其往來之妙。情思飛越,至四鼓,凡五濕巾帕。曹恐後力乏,轉後在下,直送至根,復抽至首者數百餘回。後瞑目顫聲不絕,謂曹曰:“此一交,比常更覺不同,可著力多耍一時,即死甘心也。”

良久,曹覺精泄,以口齧後臉,後樂極失聲,大呼曰:“好兒子,我死也。”

一泄如注。敖曹抽出肉具,後情未休,用繒巾拭淨肉具,以口吮之。敖曹肉具復振,又為交合。抽拽無算,是後交接無度,天下賤惡之。

一日,乃載黃金羅綺,同至武承嗣家,令館於密室。承嗣領旨,侍奉敖曹有加。一晚,有寵姬柏香,慕曹丰采,夜潛奔就,與之交接,百計不能入,但濡首而已。柏香情極難忍,口齧曹臂,悒悒而去。後武后崩,敖曹隱身而去,不知所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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