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至
馮至(1905年-1993年),原名馮承植,直隸涿州人,馮家為天津著名鹽商,鹽引在直隸涿州,八國聯軍侵華後避難於涿州,故生於涿州。曾就讀於北京四中。1923年加入林如稷的文學團體淺草社。1925年和楊晦、陳翔鶴、陳煒謨等成立沉鍾社,出版《沉鍾》周刊,半月刊和《沉鍾叢刊》。1930年留學德國先後就讀柏林大學、海德堡大學,1935年獲得海德堡大學哲學博士學位。1936年至1939年任教於同濟大學。曾任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所長。► 1篇詩文
人物生平
1905年9月17日,出生於直隸省涿州(今河北省涿州市)。
1912年,就讀於叔祖馮學彰創辦的一個私立國小,國小停辦後,在家中從父親學習《唐詩三百首》、《古文觀止》的某些篇章。
1917年,在涿縣高等國小畢業後,入北京市立第四中學讀書,受五四新文化運動影響,開始寫詩。
1921年暑假考入北京大學。
1923年參加文藝團體淺草社。
1924年,顧隨於上學期結束時受青島膠澳中學之聘任教,邀馮至去青島度假,從7月上旬至8月中旬,在青島愉快地過了40多天。暑假後,聽魯迅講授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與詩人柯仲平相識。
1925年與友人創立沉鍾社,發表了許多詩與散文。
1927年4月出版第一部詩集《昨日之歌》,1929年8月出版第二部詩集《北游及其他》,記錄自己大學畢業後的哈爾濱教書生活。
1929年出版第二本詩集《北游及其他》。
1930年底至1935年6月留學德國,攻讀文學、哲學與藝術史。
1930年赴德國留學,其間受到德語詩人里爾克的影響。
1931年2月底,與梁宗岱在海德貝格相會。在宮多爾夫的課堂上認識了正在準備博士論文的維利.鮑爾,後來成為好友。馮至決定離開海德貝格,8月至柏林。在柏林大學,開始研究歌德時代的文學。與陳銓相識,與北大同學蔣復聰、朱懊交往。
1935年9月回國,1936年7月任上海同濟大學教授兼附設高級中學主任。
1939至1946年任昆明西南聯合大學外文系德語教授。這7年間他的創作和研究都處於比較旺盛的時期,著有詩集《十四行集》、散文集《山水》、中篇歷史小說《伍子胥》及學術論文、雜文等。
1946年7月至1964年執教於北京大學西語系。
1948年7月4日,馮至去清華,最後一次見到朱自清。暑假期間,受楊振聲邀請,全家在頤和園內諧趣園住了一個多月。
1950年1月29日,在北京大學哲學討論會上做關於歌德的報告。3月30日至6月7日,隨代表團出訪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德意志民主共和國,並在莫斯科停留若干日。
1951年後兼系主任。著有《杜甫傳》,當時頗得好評。
1954年2月,訪問鞍山鋼鐵公司,同行者有吳組緗、黃藥眠、肖殷、戈揚等。6月至8月,與田間訪問民主德國、羅馬尼亞。在柏林與安娜·西格斯、貝歇爾、布萊希特、魏斯科普夫等作家晤談。是年,當選為第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1959年10月至11月,與成仿吾赴民主德國,參加萊比錫大學550周年慶祝大會,會後馮至又參加席勒誕生200周年紀念會。
1964年9月調任現屬於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外國文學研究所所長,從事外國文學研究工作。
1970年,7月,離開燕東園,遷居建國門外永安南里,去河南息縣幹校。
1979年6月7日至28日,中國社會科學院代表團訪問聯邦德國,馮至為團長。重訪海德貝格,參觀海德貝格大學的日耳曼學研究室、東方美術研究室等。7月19日至9月底在黃山療養。10月30日至ll月16日參加第四次全國文代會。在作協第三次會員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
1982年辭去所長職務,改任名譽所長。在中國作家協會第三、四次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作協副主席。
1985年,德意志民主共和國高教部授予他“格林兄弟文學獎”。
1987年6月初,與姚可昆、韓耀成赴聯邦德國接受聯邦德國國際交流中心藝術獎。5日,聯邦德國總統魏茨澤克接見馮至。6日至10日第三次重訪海德貝格。14日,應奧地利科學院邀請訪問維也納。18日,應民主德國高等教育部邀請,至魏瑪、柏林訪問。12月15日,聯邦德國駐華大使韓培德代表德國政府將聯邦德國最高榮譽的“大十字勳章”授予馮至。
1988年1月14日,與臧克家、卞之琳、艾青一起參加由中國作家協會、詩刊社和北京市青年宮聯合舉辦的“詩歌一日”活動。5月16日,與韓耀成赴聯邦德國卡塞爾,接受達姆施塔特德意志語言文學研究院授予馮至的“弗里德里希·宮多爾夫外國日爾曼學獎”。25日回北京。
1989年4月25日,當選為新成立的中國北歐文學學會會長。8月,首屆“馮至德語文學研究獎”在京揭曉。8月至10月中旬,患胸膜炎,住北京協和醫院治療。
治學方法
洋為中用
“洋為中用”的治學方法。馮至把他在創作中使用“洋為中用”的方法叫做“吸收外來養分”。這個提法本身也表明“洋為中用”的主體是中國,“洋”為作為中國人的創作主體所用,為中國的廣大讀者能夠並樂於接受。馮至的主要學術著作《杜甫傳》、《論歌德》和他寫的其他學術論文都貫徹了這個精神。他明確地說過“我們搞外國文學,並非為研究而研究,也不是為外國人研究,而是從中國的需要出發去研究,根本目的還是在於為發展社會主義提供借鑑。”他在北大當“西語系”系主任的時候,搞教改,多次修改教學計畫,他每次都強調兩件事:一個他強調西語系的學生要打好紮實的外語基礎,另一個強調的便是學外國文學的人要學好中國文學。“學外國文學的人要懂得中國文學”這個觀點是馮至非常鮮明的觀點。它不僅體現中國外國語言文學為誰服務的根本性原則,而且也符合語言、文學具有整體性的學科規律。
嚴謹求真
嚴謹、求真的學風。對寫論文,學術界流行著一句常說的成語,叫“言之成理,持之有故”,它表達了寫文章不能信口亂說,寫文章要有根據而且要符合邏輯,這恐怕就是“嚴謹”的要求。但我認為光按這句話行事,還遠遠達不到科學性的要求,因為這兩個條件僅僅說明了寫文章時對作者主觀方面的要求,沒有提出對寫出來的文章要符合客觀。但如果在“嚴謹”之外再有“求真”這一條,就保證了文章里說的要符合客觀,或力求接近客觀,這樣才稱得上科學性的要求。馮至搞研究工作就是按“嚴謹,求真”這兩條要求去做的。我們從他兩部主要著作《杜甫傳》和《論歌德》里就可以看出這種治學態度。我還要講幾件馮至經常強調的事情(或原則)來豐富我們對他“嚴謹,求真”的治學方法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