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懷古和倚吟
清代:金衍宗
形勝江淮控此方,蕪城一賦容心傷。濫觴自是來岷嶠,重甗緣何號蜀岡。
忽報瓊花江國艷,遂通紅粟汴河長。牙檣錦纜煙消盡,贏得雷塘作北邙。
登黃樓簡繆澄香太守
清代:金衍宗
一角危樓聳霸都,登臨風月未全殊。笛聲賓客知誰擅,菜色淮徐喜漸蘇。
檻外古懷追楚漢,尊前鄉夢越江湖。何當策杖雲龍頂,俯看河流繞郭趨。
燕子樓
清代:金衍宗
尚書鎮彭城,軍民樂康阜。推官辟昌黎,文章重山斗。
李藩許孟容,幕府相左右。治法與征謀,所賴出眾手。
惟公能好賢,好賢誠何負。後堂列絲竹,下陳充箕帚。
旦夕歸山丘,歌舞屬誰某。何圖一蛾眉,乃與爭不朽。
樓居十一年,篋衍三百首。偶感舍人詩,從容用自剖
尚書鎮彭城,軍民樂康阜。推官辟昌黎,文章重山斗。
李藩許孟容,幕府相左右。治法與征謀,所賴出眾手。
惟公能好賢,好賢誠何負。後堂列絲竹,下陳充箕帚。
旦夕歸山丘,歌舞屬誰某。何圖一蛾眉,乃與爭不朽。
樓居十一年,篋衍三百首。偶感舍人詩,從容用自剖。
恐以是累公,不然從死久。益公尚書名,樂道在人口。
嗚呼關誠賢,匪直節不苟。古者兒女情,義勿取太厚。
內人皆失聲,曠禮執其咎。誦關之所言,識不敬姜後。
至今一角樓,永為燕子有。丈夫志千秋,登斯得無忸。
白楊祇作薪,紅粉孰與壽。大義知廢興,古墓王陵母。▲
宋胡忠簡遺像硯歌和警石
清代:金衍宗
李綱趙鼎棄如遺,兩宮北狩無還期。不知父兄但知母,檜也和議逢其私。
惟時詔諭正通使,公切忠憤形乎詞。想當草疏硯在側,血淚濡墨揮淋漓。
能如公言斬倫檜,同仇大義敷天知。小朝廷甘作臣妾,雖蹈東海夫何辭。
一封朝奏夕萬里,硯亦漂轉天之涯。玉堂花磚恍夢寐,孤臣九死惟汝
李綱趙鼎棄如遺,兩宮北狩無還期。不知父兄但知母,檜也和議逢其私。
惟時詔諭正通使,公切忠憤形乎詞。想當草疏硯在側,血淚濡墨揮淋漓。
能如公言斬倫檜,同仇大義敷天知。小朝廷甘作臣妾,雖蹈東海夫何辭。
一封朝奏夕萬里,硯亦漂轉天之涯。玉堂花磚恍夢寐,孤臣九死惟汝隨。
公之心腸本鐵石,間情偶賦何瑕疵。滄江外臥歲雲晚,倔強猶昔霜盈髭。
侍郎硯背貌公像,千秋面目無磷淄。嗚呼老秦既死奸,黨逐曷不賜環徒。
量移金甌破碎剩,一角六經勒石空。昭垂思陵工書善,品硯惟於忠佞迷。
妍媸雖然薰獲不同器,我於倫也重嗟咨。十年五使數往返,宛轉虎口瀕艱危。
顯仁之返亦其力,局中心苦局外訾。始拘繼脅卒乃殉,庶與皓弁無差池。
公時在譴盛酬唱,定亦心折垂涕洟。狎邪市井語太激,詎料抗節終如斯。
此如歐公斥司諫,高亦君子非等夷。吾儕論世貴平恕,因賦公硯兼及之。▲
晉永嘉磚硯歌
清代:金衍宗
玉馬出地蒼鵝飛,侍中碧血濺龍衣。豆田天子更何在,銅駝荊棘埋煙霏。
永嘉略比唐天祐,無主猶承正朔舊。中原鼎沸神州沈,一角菁山為誰守。
居民曉起爭汲泉,轆轤井眉雙瓶懸。銀床金乾杳莫問,昆明劫灰余此磚。
銅雀硯材世所艷,字型鐘王況不欠。賞奇須待博物才,臨平石鼓豐城
玉馬出地蒼鵝飛,侍中碧血濺龍衣。豆田天子更何在,銅駝荊棘埋煙霏。
永嘉略比唐天祐,無主猶承正朔舊。中原鼎沸神州沈,一角菁山為誰守。
居民曉起爭汲泉,轆轤井眉雙瓶懸。銀床金乾杳莫問,昆明劫灰余此磚。
銅雀硯材世所艷,字型鐘王況不欠。賞奇須待博物才,臨平石鼓豐城劍。
董郎貽我徑尺瓊,墨海聊作良田耕。斷紋似具鴝鵒眼,新亭涕淚含晶瑩。
君不見排牆下有王夷甫,運甓陶公亦徒苦。笑渠消受石三災,何如化作劉伶墳上土。▲
木瓜 其一
清代:金衍宗
梨一益百損,楙一損百益。所以古之人,投之俾有獲。
苞苴之禮行,豈曰報可責。幡幡者惟瓠,戔戔者有帛。
承筐亦幾何,要在情不隔。能令受者心,生死感其德。
瓊琚於木瓜,奚啻過十百。敢曰報禮然,期以身許國。
聊比玉之華,貢此一心赤。
木瓜 其二
清代:金衍宗
萬物無貴賤,見用則皆珍。一物適一用,致用則在人。
望梅可蠲渴,呼楙能緩筋。格物俱其理,取效疑於神。
物理有相感,何況人心真。